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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坊在历史上有田家烧锅、老哈尔滨和上号之称,是哈尔滨的主要发祥地之一,年,河北乐亭人李某在此制作线香,门楼上刻有“香坊”二字,始称香坊。
年,有河北乐亭县李姓人家在田家烧锅村西开设线香作坊(现香坊公园处),门楼上刻有“香坊”二字,由此成为村名。
年,田保辉兄弟一家来东香坊开荒种地,开办烧锅。田家烧锅成为当时哈尔滨地区和北满地区第一家大型私营手工业作坊。(图为田家烧锅正门)年,俄罗斯工程师施德洛夫斯基以八千两银子买下田家烧锅,房屋32间,附属土地平方米,作为铁路工程局驻地。
年3月,哈尔滨城区第一座道观慈云观在香坊增福街由道士孙明昶兴建,慈云观,又称正善宫。
年5月8日,俄国人维谢洛费佐罗夫在香坊建立哈尔滨的第一座气象站。
年8月,哈尔滨第一座东正教教堂圣尼古拉教堂在西香坊军官街(现香顺街)兴建。
哈尔滨第一家银行华俄道胜银行在香坊卫生街开办,图为年7月该行在香坊开办的分行。
年,俄罗斯人乌·鲁布列夫斯基在香坊开办了中国第一家啤酒厂。
年10月,在西香坊设置了火车站。图为俄国人把蒸汽机车第一次开进哈尔滨。
老哈尔滨公园(今香坊公园)大约形成于年左右,是哈尔滨最早的公园。
19世纪末香坊的街道,随着中东铁路的修筑,俄国人开始对香坊及周边进行城市规划设计,香坊被称为哈尔滨城建的母体。
油坊业是近代哈尔滨工业的三大支柱之一,多设于香坊。
香坊曾经有制粉厂的大型风车火磨,为此地增添了许多异国情调。
老照片看的不过瘾,
那就听听关继顺老哥的过往故事吧~
人过了50岁,记忆力在逐渐减退,刚刚经历的一件事、遇见的一个人在脑海里翻腾后,你可能连名字都会忘掉,记忆在一个点上卡住,而岁月却毫不留情的将一些“过往”在你的记忆里抹去,唯有小时候家乡的一条街道、学校的操场、或是儿时玩伴的“绰号”却像“底片”一样,深深的印在你的脑海里,对它的情感随着岁月的前行愈发浓厚。
过了立秋,哈尔滨的夜晚凉爽了许多,和几位40年前在一起读书的同学喝酒聊天,谈到了学校,谈到了老师,更谈到了上学时一起走过的街道,你一言我一语,记忆的闸门霎时开启,把我们带到上世纪末期老香坊最为繁华的一条街——安埠街。
记忆中的安埠街由东向西的商业布局
安埠街是哈市最古老的街道之一,大约形成于年,号称香坊第一街。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安埠街西起红旗大街,东至东门街,全长约米,宽15米,其商铺主要云集在通天街至红旗大街路段。
那时的安埠街商铺林立,人头攒动,好不热闹。街上的商业网点多数都是国有商业,主要归属于香坊区商业局、服务局、粮食局、市供销社、市日杂公司、市食品公司等。另外,安埠街上除商业店铺以外,还有文化局、卫生局等多家下属机构,多元素的商业组合造就了当时安埠街繁华景象。从通天街至红旗大街路段,安埠街有大小数十家商业网点,自东向西排列大约为永安商店、二门诊、香坊肉类商店、三八理发馆、香坊区文化馆、香坊生产资料商店、粮管处、综合商店、香坊日杂商店、新华书店、安埠百货商店、红岩照相馆、工商银行、妇女儿童用品商店、回民商店、大副食、大饭店等。多数副食商店门前都有一个大铁棚子,棚子里都是当日附近“园艺队、大房身”等郊区农民用马车拉来的新鲜蔬菜。
棚子外排满了人,营业员穿着蓝大褂,用大簸箕在菜堆里一戳,过秤收款后,在“菜证”上一勾,把菜直接装进顾客递过来的“大面袋子里”,然后招呼着下一位顾客。那个年代除了燃煤以外,粮票、布票、肉票、豆腐票、蔬菜证、香烟票等计划供应商品在安埠街上都有网点可供购买。因多数同学都住在这条街道两侧的大院里,每天上学、放学时,我们背着绿色帆布书包嘻哈打闹着一起走在街道上,对安埠街有着深厚的情感。安埠街,是那个年代名副其实的、香坊区最繁华的“商业街”。
记忆中的安埠街上,留存心底的老“字号”
在安埠街上,有许多店铺人们很少叫它的名字,却用另外一个牌匾上没有的“字号”代替,口头叫久了,变形成了“字号”,这些“字号”至今还留在“老香坊”的心中。
“大粗脖”在街道东头,紧邻通天街,第一家商铺的店名好像叫“永安商店”,不知什么原因,人们都叫这个商店为“大粗脖”。小铺面积不大,经营一些日用杂货,因离我家不远,有时早起,父母便叫我拿着搪瓷盆和豆腐票去大粗脖“捡”豆腐,有时也去住在“大粗脖”后院的臧姓同学家玩耍。后来受市场经济影响,“大粗脖”好像改成经营建筑材料了,再后来随着安埠街的改造,“大粗脖”结束了它的使命,和许多老安埠街上的商铺一样,被新的商铺和模式取代,在哈尔滨商业版图上永远消失了。
“二门诊” 在“大粗脖”斜对面、“永靖胡同”西侧,是一排举架很高的平房,医院的一个门诊部,人们都叫它“二门诊”。上世纪末期,这个诊所肩负着儿童疫苗接种工作,后随安埠街改造,原址变为安埠小区商服房,“二门诊”这个字号却留存在了老香坊人的心底。
“老市场”安埠街往西右侧,有一条小街——升永街。走进升永街是一个不大的旅馆,在往北走街中心有个商店,叫红星商店,外面是个大棚子,很多人来这里排队买菜。在红星商店北边对过,有一个当时规模不小的“上号废品收购站”。街尽头与公滨路交接处,是香坊有名的“老市场”。老市场过去是卖牲口的,只有星期天才有人在此交易,多是猪崽鸡鸭之类的交易,随着安埠街改造,升永街变成了宽阔的街道,老市场也早已不存在了,但“老市场”这个“字号”至今还留在老香坊人们的心中。
“五分社”升永街南侧的安埠街上,有一个大型综合性商场——香坊区综合商店,俗称“五分社”。究竟为啥要叫“五分社”我不得而知,但这个俗称却比“综合商店”还要深入人心,记忆里,“五分社”后期改成二层小楼,一楼销售食品酱菜鱼类等,二楼则卖一些床单被罩等百货用品,客流量不大,经营状况不算太好,随着市场经济的转变,综合商店已经销声匿迹,但“五分社”这个字号却留在了“老香坊”人们的心中。
“小楼”在老安埠街,还有一处“字号”——小楼。“小楼”是一座陈旧的日式小二楼,细长的木制门窗,在小楼的西侧有一道斜角的门,在临安埠街上也有一道门,门口对着二楼楼梯。从西侧斜角门进去,再从临街门出来,“小楼”就算逛完了,这就是当时的香坊区安埠百货商店,人们都叫它“小楼”。小楼商店当时在香坊区因商品齐全而被居民称道。而在小楼商店右侧则是中国工商银行安埠办事处,记得当时银行柜台是铁栅栏,手工点钞,人工记账,和现在仍然坐落在安埠街上的工商银行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差。顺着银行向西,有一家民族商店——香坊区回民副食品商店,因是民族商店,我们当时去的很少,那里的红糖、大白兔糖果卖得很好。
“三八商店”在回民商店对过,有一个叫“三八商店”的店铺,之所以叫“三八商店”,是因为它是香坊区妇女儿童用品商店。三八商店里外台阶都很高,店内墙上挂满了各式花样的布匹,名为妇女儿童用品商店,其实男士衣帽布衣这里也卖,这也是那个年代“保障供给”的需要吧。而距三八商店不远的东侧一个小街口也有个饭店,好像叫“香坊三八饭店”,饭店里大果子、油炸糕味道极好,每天早晨很多人来此排队购买。
“大门洞子”和“五分社”一样,留在“老香坊”心目中的,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真正的老市场——香坊区日杂商店。老市场坐落于安埠街往西的左侧,是一个南北通透的大院,两侧黝黑的门洞上方依稀刻着的几个字(记不清写的是什么),向人们讲述着安埠街的历史,因此人们管香坊日杂叫“大门洞子”。走进大门洞子,好像走进年代久远的古代,大院东西两侧各有一个门市,屋内地面高低错落,木质楼梯。两处门市分别销售一些锅碗瓢盆、大酱缸、黑白铁水壶烟囱、鞭炮等日用杂品,每到春节这里也很热闹,鞭炮、对联应有尽有,家家户户都要更换一些新的碗筷,而平时这里和副食品商店比起来还是要逊色,毕竟酱缸的更换频率和猪肉蔬菜比起来还是要慢的很多。随着安埠街改造,“大门洞子”消失后,香坊区再也没有如此风格的商业建筑了。
“小铺儿”当年的安埠街上有许多小店铺,人们都称呼为“小铺儿”,小铺儿主要经营居家日常生活用品,咸菜、酱油醋、糖果小点心、针头线脑等。那时去小铺儿买酱油醋,要自带酱油瓶,而糖果、肉类等商品都是用“牛皮纸”包装,当时人们也不是什么环保意识强不强,可能是生产条件限制吧,没有现在这样塑料满天飞。
记忆中的安埠街上,有着温暖的人情世故
很多在老安埠街上生活过的人都还记得有一个坐在椅子上卖药的老人吧,虽不是店铺,但“虱子药、跳骚药、蟑螂蚂蚁臭虫药”的吆喝声,是当时安埠街上最为熟悉的“广告词”。那个双目失明、微微发胖、拄着拐杖、嘴角长个肉揪揪、靠自己劳动自食其力的白发老人,当时每天都由孙男嫡女送到这里卖杀虫药,老人幽默乐观的生活态度感染着整条街的人,成为那个年代安埠街上一道靓丽的风景。
那个年代,店铺不论大小,一样的热情待客。计划经济模式下,虽然营业额的多与少不与营业员的工资挂钩,但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理念却是根深于营业员的心中。他们热情饱满,一颗红心,三尺柜台,体现着自己的人生价值,而安埠街上许多女性也用自己的汗水在商业岗位上默默付出着。安埠街上就有两家以女性职工为主的小型服务店铺,一个是香坊三八理发馆,另一个则是香坊安埠饭店(前身为红岩饭店)。两个店铺相邻坐落在香坊肉类商店对过的一排平房中。因为贫困,小时候去饭店吃饭机会很少,能去饭店吃几根大果子,喝一碗豆浆都是奢侈,所以那叫“下馆子”。
安埠饭店的馒头和烧饼很好吃,馒头和烧饼每个不到1角钱,但要使用粮票。而三八理发馆则是3角钱理发一次,一般单位作为福利,都给职工发理发票、洗澡票,每月一张,那时理发馆都用手工推子,洗头、刮脸、理发一票搞定,小孩去了,理发员还会把一张小板凳放在椅子上,大镜子里孩子看到自己哇哇大哭,理发员就耐心的哄,场面极其温馨。
在与安埠街并行的一条延福街上,有一家国营浴池,来洗澡的人很多,澡堂子里经常排队。每人一个更衣箱、一个床位,上了年纪的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或喝茶,或吸烟,或看报,因澡堂子床位有限,每个人清闲中都略带些许不安,而每当有空床位时,服务人员便把毛巾搭在肩上,用大嗓门高喊“来一位!”。现在想想,那时没有排号机,人们靠的是自觉和敬业,推动着我们的社会向前发展。
而紧邻三八理发店有一个不起眼的平房,房前有几颗大树,但它却让很多老香坊人心存感激。房屋的主人是一个个头不高、有些黑瘦的中年妇女,我们当中的很多人或是兄弟姐妹都是经她的手来到这个世界,她不知用双手托起多少个生命,给多少家庭带来平安快乐,她好像叫石雅杰,当时安埠街上有名的助产所主人。几十年过去了,石雅杰老人淡出了我们的视线,不知现在可否还健在?只能在这里默默祝福老人!
要说老安埠街,不得不提起新华书店,那个年代书店是人们心中的“圣地”,而坐落于安埠街上的新华书店,是香坊区惟一的一个“大型”书店。说是大型,其实书店的面积并不大,这里也是当时我和同学经常光顾的地方,即使不买书,能在书店里走走看看也是享受,尤其春节前夕,书店里挂满了年画和挂历,那个年代人们物质生活不富裕,精神生活也很单调,过年贴年画,这一民俗一直流传,家里贴几幅年画,在喜庆的同时,也是对来年美好生活的寄托。
当时的安埠街有两处照相馆,一个在书店西侧,叫“红岩照相馆”,另一个在妇儿商店旁,是“春光照相馆”。照相馆的橱窗里,摆放着漂亮男、女的放大照片,每天放学路过那里,几个同学都要驻足观赏一会。那个年代还没有彩色胶卷,模特照片都是黑白照片着色后变成的“彩照”,给人的感觉却是阳光温馨,富有浓厚的时代生活气息。
安埠街上有一个当时重要的文化机构——香坊区文化馆,当时的文化馆是一座老式二楼,后身是一个大院,我的小学一年级就是在这个大院里度过的(五七小学)。文化馆平时大门紧闭,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有时举办一些画展和声乐表演。那时很多美术爱好者都来到这里学习美术,其中,黑龙江美术家协会会员、香坊区美术工作者协会主席、中国首位桦树皮油画家、我的同学郝玉群先生少年时代就在文化馆学习美术,并造就了现在的辉煌成绩。
而在文化馆的对面,则是一排低矮的平房,走进昏暗的店内,一股机油的味道沁入鼻孔,里面挂满了各种农具、车马用具等,柜台里则摆放着很多我们叫不出名称的“零件”,这便是香坊区生产资料商店。因为受消费限制,来这里的顾客很少,几个营业员也很清闲,因为一个同学的父亲在这里工作,有时放学后,我们也会光顾这里,怀着好奇心闲逛一会。现在虽然很多销售生产资料的商店装饰堂皇,却很难闻到当年那种给你带来快感的机油味道了。
文化馆的西侧,则是邮政局和香坊区卫生防疫站,邮局门前有2个绿色邮筒,在那个通讯还不发达的年代,邮局的作用可想而知。
记忆中的安埠街,两大副食品商店
占据东西,商业氛围贯穿整个街道。
在安埠街与通延街交口,有一家大型的副食品商店——香坊肉类商店,香坊肉类商店是计划经济时期国家行政补贴的副食品商店,原隶属于市食品公司(后期归香坊区商委管理),前店后厂。紧邻安埠街一长条形旧式建筑,是肉类商店的营业商场,后面是肉制品加工厂。在猪肉凭票供应的年代,路过那里的人都被加工厂排出的煮肉香味陶醉,偷偷的深呼吸几口,而加工厂后院倾倒掉的带有少许头肉的猪头牙床骨,也是附近孩子们偷偷品尝的美味。把牙床骨砸碎,用掘折的冰棍杆扣里面的骨髓吃,要是捡到带有“巧舌”的牙骨,简直和现在吃海参没啥区别。时过近半个世纪,那种浓浓的肉香还时常在鼻孔前飘过,而现在你走进任何一家饭店,那种特有的烟味夹杂的酸酒味儿刺激你的鼻孔,你只想逃避,我想,今天的年轻人永远也不会有我们那个年代对于“肉香”的感觉了吧。记得那时肉类商店每天下半夜1点关门,灯火通明,并有哈市第一台用汽车改造的“流动售货车”。
每到年节,肉类商店张灯结彩,手拿肉票的人们排起长队昼夜采购国家计划供应的限量肉类食品。夏天里,茶食部里吆五喝六,人们光着膀子畅饮那个年代少有的、并用罐头瓶子散装的生啤酒。也许,现在豪华酒店里的名牌啤酒,也不及那时的“罐头瓶子”,因为,现在人的心中少了那时的纯真,更因为那时即使是散装啤酒,一口喝下去,吧嗒吧嗒嘴儿,一股麦芽的清香会顺着“饱嗝”回味口中,而现在的啤酒,吧嗒吧嗒嘴儿,除了“沙口”,你无法寻觅自然的味道,也许,这也是那个时代留给我们值得回味的思考吧。
紧邻肉类商店不远,是红岩派出所(安埠派出所),当时的派出所是一排平房,记得有个张姓所长,个头中等,胖胖的,脸色有些黑,嗓音有些嘶哑,一个挎斗摩托是当时的派出所唯一的交通工具,按照方向定位,那时我们把安埠街的西端、红旗大街一侧统称为“西门脸”,西门脸是安埠街最为繁华的地段,按照“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要求,安埠副食品商店、迎宾商店、华宴楼(原为香坊饭店)、妇女儿童用品商店等临街相居,形成了安埠老街的商业格局,其中最为繁华的当属香坊区商业局所属的大型副食品商店——香坊区安埠副食品商店了。
安埠副食品商店坐落在安埠街与延福街交汇处,西邻红旗大街,老香坊人称之为“大副食”。大副食原为平房,后期改造成楼房,每天都是熙熙攘攘。面向安埠街一侧有一排卖菜的大棚,那时的蔬菜运输没有冷藏车,为了保鲜,都是菜筐里放上冰块。大副食生意最火的当属生肉柜台,经常排满长队,人们会为猪肉的肥瘦和营业员争执起来,那时谁要是认识卖肉的也是一种“能耐”。安埠街改造后,香坊区整合商业布局,在安埠街与延福街间,建起一个大型商场——安埠商厦,这也是当年安埠街上为数不多、保留至今的一个“老字号”。
大副食门前门后是香坊区当时最为繁华地段,和香坊肉类一道,形成东西呼应的商业布局,为当时香坊区社会经济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记忆中的“裤裆街”今非昔比
在安埠大副食门前东侧有两条街交汇的区域,安埠街与延福街在此剪刀式交汇,组成“裤裆”式的街道,俗称“裤裆街”。裤裆街口有一处二层红色老楼(当时我们叫它“马子楼”),延伸至延福街,楼前有一处自来水管向附近居民卖水,那时两个“水筲”一分钱。在安埠街与延福街交汇处正对红旗大街有一个红旗钟表店,当时很多人来此买表修表,也是当时香坊区最好地段。经过改造,现在延福街与增福街交汇处依然保留了当年“裤裆”形状,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苏宁电器、黑天鹅、肯德基、汇雄集团等多家知名企业入驻此地,亦是香坊区最为繁华商业区域之一,属于“安埠商圈”范畴。
“裤裆街”前还有当时有名的“香坊大饭店”,大饭店是当时香坊区最大饭店之一,炒菜炖菜、啤酒白酒应有尽有,尤其是用大盆盛装的散装啤酒味道清香醇厚,那时能在香坊大饭店吃上一顿,决不比当今在香格里拉差。本世纪初期,香坊大饭店几经改造,成为现在具有多功能的消费场所——“华宴楼”。
香坊区红旗大街上正对着安埠街口,有一个上世纪就存在的大型商店——通乡商店,经过改造,现在已经是安埠商圈标志性百货商场。
记忆中的那个年代,特有的粮油销售方式
那个年代,国家粮食计划供应,每家每户一册粮证,买粮买油都凭粮证划片供应。拿粮证交钱开票后,售粮员在后台计量,前面有个出粮口,顾客把面袋子对准出粮口探出的小撮子后,售粮员一拉小绳打开挡在出粮口的小木板儿,哗啦啦,粮食就装进了面袋子里。有的粮店则是放几个大木箱,里边分别放入各种粮食,台秤上放个长条形状的青铁打制的大“撮子”,营业员过秤后直接倒入顾客面袋子。而豆油则是装在一个可以“升降”豆油的细高瓶子里,瓶子上刻有计量尺度,顾客把油瓶与高瓶子对接,营业员打开小龙头,油就装在顾客的瓶子里,然后营业员打开另一个开关,豆油会慢慢上升,装满细高油瓶,等待下一位顾客买油。
记得在“五分社”对过是香坊粮食管理处,管理处是个二层小楼,当时那可是这条街上数一数二的“大衙门”,因为不是营业场所,门前很是冷清。而在它的旁边也有一个“衙门”,是一个三层高的小楼,文革中,好像叫“红岩街道革命委员会”,人们都称之为“公社”,文革结束后,国家行政建制,改为安埠街道办事处。
传承的不仅仅是记忆,更是一种精神
历史的脚步永远不会停留,我们的记忆也会随时光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但有些印象却会随时间的前行在脑海里变得深刻。一条街记载了一个区域、一个城市发展中经历的许多变化。上世纪末期至今的安埠街,是香坊区商业发展变化的一个缩影,虽然各商店硬件条件和今天无法比拟,但是那种商业氛围、那种平日里蔬菜瓜果、烟酒糖茶自然发出的味道弥漫整个商场,菜叶伴着锯末子铺就在脚下,你却感觉不到脏乱,进而却是一种发自内心里的安逸和兴奋,也许这就是我在和老同学喝酒时听到对老街的谈论后,凭记忆书写这篇文章的起因吧。
现在,安埠街上记忆中的商服网点早已消失,那些老式建筑也随城市建设发展而拆除,很多老同学、老邻居也因为很多原因离开了安埠街,但那些熟悉的老店铺名字却依稀记在我们的脑海,那些老街上的景象交错纷繁地刻在记忆深处。安埠街——这条我生活了近50年的街道在日新月异的城市发展中改变了模样,虽没有中央大街的洋气,没有果戈里大街的高雅,但安埠街质朴的市井风情、浓厚的时代烙印向人们讲述着哈尔滨城市发展的文化脉络。目前,香坊区正在极力打造“安埠商圈”,作为一个“老香坊”,我为家乡的变化感到骄傲和喝彩。
一个民族要牢记历史,一个市民也要记住居住街道的变迁。安埠街今非昔比,一个现代化的商业区域已经形成,这条街道我们走过了几十年,对它有着深厚的情感。我们居住在这条街道,享受着它带给我们的便利,应该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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