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抗疫日记上海姑娘的故事
年6月15日星期三。晴。
今天西安临时社会面管控解禁第56天。自封控以来,今天西安是第天了。今日西安恢复如初,照例新增本土0例、新增无症状0例、现有确诊0例。还是风平浪静平安无事,大家自由来往。#西安疫情日记#
早课写了张小6尺,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这首词作是辛稼轩的巅峰之作,无出其右。30多年前女儿3岁时,我曾教她背诵过。曾在年西安市解放商场元宵节职工联欢晚会上当众背诵,毫不怯场。
上次在书院门买的宣纸,小6尺的还能用,大8尺的质量不成,不洇,没濡染感,价格是元/刀,则拿去退换。人店里没货,则退货后再转了几家,都买不到,询问了几家,说手工的太贵,没人囤货,若要的话可以调货,价格贵点,半手工半机器的15元/张,手工的要元/张,那么一刀就得2万元。我想想还是算了吧,用不起。
小区定于明日6月16日(周四)开展全员核酸检测工作:检测时间:早上5:00--11点。
前日逛超市,买到一份核桃酥,是那种带核桃仁的。这种点心我年1月见过,此后再未见过,想不到如今重现江湖。
当年我穷旅游到了上海,探访上海一家说是亲戚的在广西北路。我好面子给人在杭州一食品店买了2斤核桃酥,就是面上带胡桃仁的。当年价格是0.76元+5两粮票/斤。上海亲戚不收,我挺难为情,只得扯断了捆扎的纸绳告辞出门。
为了买这2斤点心,我花光了身上的钱和粮票,旅途中饿肚子饿了一昼夜。当年杭州、上海的早点铺子门前挂有小黑板,粉笔大书鲜肉大包5分/只。
为买这种点心也是我十分看重的,从来没见过,实际上面放的是小胡桃。是我临别杭州买的。可是走了十里路也没找到。便自己安慰自己,买到是幸运便是买不到也并非不幸运。
最后幸亏还是买到了。年轻的女服务员捆扎时,我忽然发现未带那装钱的纸包,脸又热了,赶紧招呼说,哎你先别忙,我粮票没带够。那杭州女服务员十分热情说,你有多少就交多少吧,我给你垫了你明天有空送来好了。她只顾扯断了绳头递给我。当年人穷,很多人的钱包都是用挂历纸叠成的。
我搜寻一看差2两张票,然而明天我要赶6:00的火车呢。我急急的走回去,通身大汗,带了唯一的1斤通用粮票去了,借了姑父的自行车。还了粮票后一看,谁知道找了我一堆不能再用的浙江当地粮票。
实际上我是第二次走进上海这个阿姨家。去她家也就是想见那个表妹阿慧一面。我轻车熟路进门后,只见阿姨一个人在家,则无形中添了几分惆怅。
才洗了脸,就见阿慧抱了个小孩子回家来,手里拿了几片削净的甘蔗,闲叙了几句,我就探询鲁迅墓。意思想邀她同去。她说是在虹口公园,阿姨以为我不懂上海话。
阿慧送我出门,不明白她为何走的这么慢?她说接到上级通知,每个人要写一份批判稿,还得做家务,抱歉有点敷情就不能陪你去了。当年上海街道商店的玻璃窗上都贴满了打、砸、捣之类的标语以及漫画。
我上电车时才发现。这次阿慧跟我陌生了。当时一个是自称表哥的人名叫松涛,跟交换了几张彩印年历卡。当年很流行年历卡,塞进钱包里查阅日历。带日历的手表一般人买不起。这次阿慧给我煮了碗年糕。主要是三多,是酱多肉多油多。
回到西安后,我主动给她写了封信。在忐忑不安中很快收到她的回信。然后我很快插队到了阎良。然后在乡下一连接到她五六封信。再看看这些信呢,内容还是比较简单,一般也就写半页纸。所有的来信都有一项内容,就是希望我能帮她拔点核桃寄回上海。上海买不到。这个对我来说并不难。
我和这位上海姑娘的函交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好像存心要制作出一幕滑稽剧目,不过说心里话,我其实并不爱她,只有一种开玩笑的心思,也并非是恶作剧,当然也有喜欢。她雪白的前额,柔软的秀发,娇妍的面庞,苗条的腰肢,给我留下了一个桃色的梦。我俩同岁。
当时我有个铁哥们叫做薛武奎,在宝鸡县县功镇新街公社核桃园大队插队。当年的夏天。我和俩铁哥们儿结伴混车逃票去了核桃园。一个叫李海滨,一个叫李人杰。我把拔核桃这事给薛武奎说了后。他准备了俩竹背篓,两根长竹竿。叫我们扎上绑腿,带上长玻璃管子的蛇药。一块进山去打核桃去。当时一块去的,还有赵方红、辛留刚、任福宽,还有个率性而风流的女知青。叫做傻大姐。一行8人。走在山道上,后面傻大姐忽然喊道:你们都嫑朝后看,我溺尿呀。
那次我们长途跋涉走了十几里路,登了吴山。在山沟里。打下来满满两背篓的核桃。
我们背着沉重的核桃,在回知青点的时候,夕阳西下明月东升天开始麻麻黑了。半道上我们在一株大树下休息。
借着月光,我忽然借着月光抬头一看,大树上黑黢黢的挂满了果子,不知道是什么。我顺手猛力挥动竹竿,照着那些果子打了一竹竿。突然感觉不知哪点不对劲,慌忙大喊道快跑。
我第一个逃了出来。从树下掉下来的不是核桃,是绿刺森森的板栗。当时跑得慢的李海滨肩膀上都被扎出血了。李人杰跑得最快,跑到一个断崖跟前,模仿《列宁在10月》克里姆林宫的卫队长马特维耶夫大喊了一声:瓦西里!就跳了下去。然后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他坐在一个土堆上呻吟,起不来了。一看脚脖子崴了肿的发亮,像面包似的。我们只得把他搀回了知青点。那天晚上停电。
我睡到半夜忽然醒来,一看电来了,屋子里点的是W的大白炽灯。明晃晃的照见床头上盘了一大堆蛇。那条蛇有鸡蛋粗细、2米长短。当时我用铁锨把蛇砍死了。蛇肉我们加了生姜辣椒盐煮着吃了,然后薛武奎给蛇皮里灌了沙子,缠在腰上带回了西安。在列车上遇到女列车员查票,他把衣服撩起来让列车员看,女列车员阿哇大叫了一声,撒腿就跑。
那些核桃装了满满的一麻袋。这种帆布的细长麻袋装小麦可以装斤。我们把它叫做桩子。我带回家后,和母亲两人把这些核桃的绿皮都剥净了。搞得手黑乎乎的,半个月后颜色才褪去。
新剥出来的核桃有点湿,母亲用洗衣服的大铁盘把菜把它架在煤火炉子上烘烤。干了后也就有20多斤。然后母亲用旧布缝了个口袋,我们两个拎到邮局去给上海的阿慧寄去。然后过了半个月,阿慧来了一封信。说核桃一时吃不完都发霉了。然后我俩就再也没任何联系了,一直到年。
旧文钩沉。
我第一次看到上海小姐的画片是60年代。我们街巷的男孩们都在玩洋片,最不受我们欢迎的就是印着民国年间海报上那些上海摩登女人的香艳图片。都穿着高开叉旗袍。不受男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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