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爱心公益 https://baike.baidu.com/item/%E9%9D%92%E5%B0%91%E5%B9%B4%E7%99%BD%E7%99%9C%E9%A3%8E%E9%98%B2%E6%B2%BB%E6%8F%B4%E5%8A%A9%E9%A1%B9%E7%9B%AE/22039760?fr=aladdin
十年。
一个女人有几个十年,不是普通的十年,而是黄金十年?
答案可能是只有一个。
如果在这个唯一的黄金十年中,她不能和自己的真爱牵手成功,也许以后成功的可能性就会更加微乎其微。
哪怕其间她和真爱越来越熟悉,熟悉到就像多年的老朋友。
熟悉到她知道对方有没有交女朋友,对方也知道她有没有交男朋友。
熟悉到她在他面前,再没有任何秘密,也无需保有任何秘密。
可纵然如此,她还是会悲哀地发现,由朋友到爱情的这条前行之路,终点往往不是婚姻,而是两个人的渐行渐远。
一、青春那时,我和刘天就读于同一所学校。
我们每天坐在一起,他左我右。
教室里的座位,分成五排,我们坐的位置也并不固定。
逢周一,我们都会做一个固定动作,每排向左平移。
这样连续几次之后,我就会和刘天的位置对调,中间隔着好几排。
就像隔着高山大海,就像南极望着北极。
此景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当时我在做什么来着?
初中三年,我当然收过刘天送的礼物。
一份很特别的礼物。
刘天不知从哪收集了我的几张照片,大概是运动会上拍的吧,谁知道呢。
然后,他把照片加上各种背景,最终弄成了一本挂历。
挂历上,有碧海蓝天,或是长河落日,我穿着校服站在画面里。
观感怎么说呢,实话实说,我觉得十分不美。
可我觉得美不美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刘天欣赏,并显然为此花了相当多的心思。
这礼物我真不能挑什么,也不应该挑什么。
唯一的问题是我怎么处理这礼物——既然不能说它不好,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挂出来(想想自己突然成了挂历女郎,就知道这事有多么浮夸),那礼物得到的最佳待遇只能是束之高阁。
确切地说,是藏。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刘天知道这礼物,我也知道,已经足够。
至于挂历不挂起来是不是挂历,既然是挂历为什么不挂起来,这样的问题,我才不会纠结。
快毕业的时候,刘天送了我一块腕表。
表带是红色的,在腕上缠绕两圈才能扣上,特别时尚,特别热烈。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在手腕上把那个表带弄来弄去。
像摆弄一团燃烧的火。
刘天的火,或是我的火。
谁知道呢。
二、友谊中考过后,大家各奔东西,作鸟兽散。
我上了一类,刘天不知道在哪儿。
失去联络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茫茫人群能相逢才不正常。
听说高一没念完,刘天就去了大洋彼岸,用鸟语读书。
时光飞逝,转眼我已是大学四年级。
后来,刘天回国,学的竟然是飞机制造。
再接着,他没有去造飞机,而是开了一家餐厅。
有一天,大概是他回国之后不多久的样子吧,刘天突然说要请同学吃饭。
辗转接到电话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一响起,我就知道是他。
我们在电话中东拉西扯,聊得好像谁都没心没肺。
时间过得那么快,一晃就是那么久。
那么久的时间晃过去了,怎么我和他,还是可以如此熟悉?
或者,我们没心没肺的闲聊,其实聊的不是闲,而只是无力地遮掩着什么,假装我们中间什么也没隔。
那次被邀请去参加同学会,纠结很久,我还是如约前往。
聚餐之后,大家起哄去了酒吧。
没有谁会比我更在意刘天身边有另一个女人,而且还似乎和他靠得很近。
当然,也许刘天自己不这么看呢,毕竟那个女人只是对于我来说是另一个女人。
对于刘天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答案只有这家伙自己心知肚明。
不过,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我选择和另一个同学聊。
聊啊聊啊,聊得十分开心。
再此后,我和刘天开始在聊天软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联系,时不时发送的字眼包括“哦”,“嘿嘿”,如此等等。
挺长一段时间,差不多两年,我和刘天都保持这样一种特殊的状态:
如果他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我一定有男朋友,而且感情尚好。
或者情况刚好相反。
说出来没人相信,但老天在上,我和刘天真的就这般维持着纯洁的友谊。
尾声我们都这么熟了,居然还没有开始谈恋爱。
或者,我和刘天,注定只能处成朋友,而这朋友,不管处多久,都没有办法再往前一步?
应该是吧,谁知道呢。
我知道的是,如果我们可以谈恋爱,不应该早就开始谈了吗?
可是没有。
一直都没有。
我们都是老同学,谈恋爱是一件多么严肃的事,轻松一点才好。
可是,话虽如此说,难道我的心里,因为不能和刘天谈恋爱,不会完全没有遗憾的感觉吗,甚至,感到难过,哪怕那么一丝丝,我不愿意承认的一丝丝?
我还是不知道。
这个问题,对于刘天来说,怕是答案也一样吧?
就这样吧,我和刘天,明明那么近,却又始终那么远。
也挺好。
至少不算太坏。
《十年》中,于一爽所构建的,既是一个物理意义上的空间,也是心理的,关乎人与人,关乎男人与女人。
作品中的我与刘天,始终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有过许多美好的点点滴滴,却总也走不到一起。
而似乎是刻意保持这种设定,作品中哪怕我和刘天走到一个房间,也没能好事成真。
我在乎吗,我不在乎吗?
人与人,男人与女人,中间相隔的,不是这样的十年,就是那样的十年。
如果最终能牵手成功,到底需要多少艰难跋涉,多少运气加身?
谁又知道呢。